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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委会

生则重生 极致无穷



求生乃人类本能。拥抱生命,是人生一个永恒的主题。


都说养子防老,其实是防病,无奈久病无孝子。瘟疫来袭不分老幼,当今人类因为环境因素、饮食卫生、滥用药物、工作压力、精神沮丧所引发的病例,更是不胜枚举。


一个健全的医疗体系是现代社会不可或缺的压舱石,更是一个国家进步的标志。我国抗疫方针从最初的“清零”过渡到“共存”,一直保持全世界冠病死亡率最低的国家之一,除了政府治理有方,更重要的是我们有一个坚韧的医疗系统。在疫情最严重的时刻,这个系统没有因负荷过重而失灵。


回顾殖民地时代,人民的福祉不在政府的视野之内,根本谈不上有什么医疗保健制度。自治政府上台初期,延续了源自殖民时代低度保障的公积金制度,政府坚拒西方国家的福利制度,深恐福利主义会助长人们对政府的依赖 。


在一段很长的时间里,病人和病人家庭深陷困境时有所闻,社会上流传“可以死,不可以病”的口头禅。


上世纪80年代开始,政府开始为医疗体系进行一系列的改革。在坚持反对福利主义的同时,政府提倡自力更生,寻求国家和个人责任的平衡,让个人、社会和政府共同负责建立一个可以造福全民的医疗保健体系。


1984推出的保健储蓄(Medisave)规定人们在公积金中另设保健储蓄户头,以支付医疗费用。过后的非强制性健保双全(MediShield),则是为了弥补保健储蓄的不足。1993年政府另设立一项医疗基金(Medifund),为那些无法单靠前两个保健计划支付医疗费用的人士提供额外资助。到了2015年,强制性的终身保保健(MediShield Life)出台,为我国的医疗保健翻开新的一页。本期谢声忠博士的《新加坡医保体系的演变与利弊》一文,具体阐述了这些改革的概况与利弊。


终身保健(MediShield Life)已然成为我国医保体系的主心骨,它覆盖公民与永久居民,实现全民病有所医的目标。只要不选病房级别、不选医生,住院费和医疗费是大多数人负担得起的,而且还能得到福利部医院社工的协助。本期芊华的《十年噩梦》和张国强的《再站起来吧》两篇散文,真人真事,生动述说病患拥抱生命的本能,以及在现有医疗制度下,他们感受到的那一份温暖。


私人保险业凭雄厚的财力,在医保领域扮演了一定的角色。那些有较高素质医疗要求,而且负担得起更高保费的国人,则可购买私人保险业提供的医疗保险。这类保险与政府的终身保健捆绑在一起,以私人综合保健方案(Integrated Shield Plan)呈现。


政府主导,个人承担、私人保险业参与,面向全民,差别待遇,是新加坡医疗保健体系长期演变和改进的结果,具有不可复制的一面。因此,谢声忠博士认为,“我国的医疗保健系统,有其难以复制和成功的一面,国人应以此为傲。”尽管现实冷酷无情,只要调整心态,优雅一生还是可能的。


瘟神肆虐大地几近三年,颠覆人们思维,更改变了人们的生死观,本期陈家喜的《最后的背景》对此有所启示。有谓“生则重生”,且让我们拥抱生命、极致无穷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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